橄欖樹
齊豫唱的 橄欖樹
是我喜歡聽的歌曲之一
因為她的唱法和嗓聲特殊
而三毛寫的歌詞 表現了一股 吉布賽 的流浪味道
一直讓我有一種好奇的心態 而一再聆聽
五年前這首曲子改成交響樂 由一個俄國交響樂團演練
並在南非演奏 讓當地華人大為驚艷
最近偶然看到它 把它post 到我的格子中 只是無意中的偶然
沒想到在一個月前 台中文化館 才剛剛舉辦過 三毛逝世廿週年紀念展
似乎太湊巧了。
三毛的書我沒看過 但對她的傳說倒聽了不少
她的書 像鄧麗君的歌一樣 深受大陸民眾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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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橄欖樹(三毛典藏新版)
從沙漠流浪到海島的真愛,化為感動的星光,燦亮到永恆! 來是對夢中的橄欖樹(三毛典藏新版)的介紹 希望妳會喜歡
三毛在迦納利群島後期的生活點滴,以及失去摯愛荷西後的心情! 愛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那麼辛酸那麼苦痛,只要還能握住它,到死還是不肯放棄,到死也是甘心。──三毛 三毛逝世二十週年紀念 重新編輯全新改版 人生帶來許多的愛,又留下許多的愛。就像記憶中那棵美麗的橄欖樹,如夢似幻又那麼真實…… 回憶起居住在迦納利島的那幾年裏,總清晰浮現出一個個可愛人們的影像:帶著小孩等著和我去遊蕩的黛娥、賣手工品的日本青年莫里、熱愛中國哲學的克里斯、當我結婚證人的夏依米和他的盲眼妻子巴洛瑪……他們曲折的遭遇以及與我建立的奇妙緣分都教我念念難忘! 另外,還有很多想與人分享的親身經驗,像是幻想當餃子大王、撿破爛的怪癖好、用巫術和馬鈴薯治病、深夜穿越荒山……種種有趣的片段常在我的腦中迴盪!只是我從沒想到,最終會感傷的搬離這個島國,因為心愛的荷西永遠沉睡不醒了,我無力擁抱沒有他的日子,所以決定結束流浪異國十四年的生活,把所有的人、寶貝和錢財,還有對這片大海的熱愛,全都留了下來…… 從撒哈拉沙漠搬到迦納利群島,三毛的生活依然充滿繽紛的樂趣,她對待朋友的一片赤誠和灑脫個性也始終沒改變。但命運卻是無常的,荷西的悲劇在三毛心中刻下了不可抹滅的傷痕,幾乎擊垮了她!但最終三毛卻仍能堅強的面對這一切考驗,並將所有思念與感傷,用最真摯的心塗在紙上,化為更深刻的領悟! 封面故事: 三毛的朋友在以色列一家餐館中,聽到〈橄欖樹〉這首歌。回台時,朋友帶回一隻以色列買來的孔雀送她。三毛猜想朋友當時離開鄉土那麼遠,聽到那首〈橄欖樹〉,可能眼眶差一點要發熱吧! 作者簡介 三毛 她本名陳懋平,因為學不會寫「懋」那個字,就自己改名為陳平。 她十三歲就蹺家去小琉球玩,初中時逃學去墳墓堆讀閒書。 旅行和讀書是她生命中的兩顆一級星,最快樂與最疼痛都夾雜其中。 她沒有數字觀念,不肯為金錢工作,寫作之初純粹是為了讓父母開心。 她看到一張撒哈拉沙漠的照片,感應到前世的鄉愁,於是決定搬去住,苦戀她的荷西也二話不說地跟著去了。 然後她就和荷西在沙漠結婚了,從此寫出一系列風靡無數讀者的散文作品,把大漠的狂野溫柔和活力四射的婚姻生活,淋漓盡致展現在大家面前,「三毛熱」迅速的從台港橫掃整個華文世界,而「流浪文學」更成為一種文化現象! 接著,安定的歸屬卻突然急轉直下,與摯愛的荷西錐心的死別,讓她差點要放棄生命,直到去了一趟中南美旅遊,才終於又重新提筆寫作。接著她嘗試寫劇本、填歌詞,每次出手必定撼動人心。 最終,她又像兒時那樣不按牌理出牌,逃離到沒人知道的遠方,繼續以自由無羈的靈魂浪跡天涯。 她就是我們心中最浪漫、最真性情、最勇敢瀟灑的──
橄欖樹的歌詞是在表現什麼??
不要問我從那裡來 我的故鄉在遠方 為什甚流浪 流浪遠方 流浪 為了天空飛翔的小鳥 為了山間輕流的小溪 為了寬闊的草原 流浪遠方 流浪 還有還有 為了夢中的橄欖樹橄欖樹 不要問我從那裡來 我的故鄉在遠方 為什麼流浪 為什麼流浪遠方 為了我夢中的橄欖樹 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流浪遠方流浪為了天空飛翔的小鳥為了山間清流的小溪為了寬闊的草原流浪遠方流浪還有還有為了夢中的橄欖樹橄欖樹 其實從認識她的那天開始,就知道這個女子註定是有一天會讓人懷念的。因為她身上有太濃的吉普賽人的味道,她的每一個蹤跡都寫滿了兩個字:流浪。這樣飄蕩如風的人怎麼會相信永恆?永恆的只有她那些如浮水印一樣的文字了。 14歲的一個夜晚,我和另兩個女孩子在傳閱一本書,書的名字叫做《夢裏花落知多少》,扉頁上那個戴著美國西部帽子穿著白襯衣牛仔褲梳著麻花辮子的女子。 她的名字叫三毛。 從此,這個名字和她的文字在我心裏生極發芽,盤根錯節,纏繞多年,是從她開始知道了流浪,是從她開始知道自己用眼睛看這個世界的美麗和善良,也是從她開始,寂寞是一件黑披風,它蓋上來的時候,我們無處可逃。 迷戀,是從她孤獨的風情和纏綿的文字開始的,那些飄渺的東西如影隨形,讓一個少年夢裏醒著全是她,從《撒哈拉的故事》、《背影》到《我的寶貝》、《送你一匹馬》,幾乎是一路把三毛的旅程看過來,也把她的愛情和孤寂看過來。她寫歌詞《橄欖樹》,李泰祥的曲子,齊豫唱出來:“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了夢中的橄欖樹,流浪流浪遠方……”那樣的飄浮不似在人間,更多的時候,三毛已經是我的精神牧師,是不可或缺的聖殿。 所以,當1990年1月5日看到她用一雙絲襪將生命結束的消息時,我刹那間成了空心的紙人,世界立刻在我面前一片黑暗,我一語不發,快速地在風中走著,沒有人知道我失去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10年之後,偶爾的一個下午,忽然電臺有人點歌,是《夢裏花落知多少》,“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風兒在吹鳥兒在叫,我們不知不覺睡著了,夢裏花落知多少。“我走向窗邊,此時屋外大雪,壓住了紅塵,我感覺臉上濕濕的,是為了三毛?是為了青春?我不知道,只看到雪在我眼前越來越模糊,終於看不到了。 上班的路上,有擺書攤的小販向我兜售新書:“小姐來本書吧,陳寶蓮自殺之迷,很內幕也很過癮。” 我掏了錢,因為知道有些東西是娛樂的,而有些東西,即使永不再翻看,它也在心中,如影隨形。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